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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向明略微惊讶的声音，陈凡有些疑惑，
“怎么了向总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哦，没有没有！张小芸我知道，集团旗下的当红艺人吗！”
“向总你好，我是张小芸，我们去年在公司聚会上见过一面！”
“你好张小姐！又见面了！”其实向明根本没什么印象了！但是场面话还是得有的！
陈凡满脸问号，
“集团下还有艺人吗？”
“陈先生您不知道吗？”向明有些意外！按理说作为公司高层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的啊！
向明都以为陈凡，今天是在约公司的女艺人来磨磨剧本什么的！
“我不道啊！”陈凡一脸呆萌！
“那您，平时不过问公司的事情吗？”
“不啊！都是苏董等人在弄，我也没管过！”
“嘶！”向明一口凉气直接吸到了小肠！
‘看陈先生这语气，难道说，真的是杜总猜测的那样，真的是...’
“哈哈，原来如此，那我给您解释一下，凡尘总部下，除了有我们这些直属的分公司以外，还有涉及各行业的子公司，烟尘传媒就是前些年，在苏董的牵头下，成立的传媒公司，现在公司大大小小的艺人已经超过了百位！”
“张小姐也已经是其中的佼佼者了！”向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！
陈凡点了点头！
“多谢向总解惑！”
“陈先生客气了！”
“那我就不打扰您和张小姐谈事情了，还请陈先生不要忘了我们后天的约会！”向明提醒道！
“向总放心，我一定准时到！”
“陈凡！我去送送向总！”
张小芸主动站了起来，虽然不是自己的直属领导，但此人在集团内能量也是不容小觑的！
打好关系也是有必要的，而且最主要的是，自己也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！
“好，去吧！”陈凡没有多说什么！
听到张小芸喊了陈凡的名字后，向明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了陈凡的身份了！
...
“向总！”
“张小姐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不过陈先生没说，我也不能多说，而且我也不是你们传媒部门的人，不想过多的干涉你的工作，不过呢，我可以给你一句忠告，”
向明慢慢的转过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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